他身上少了点江湖人的洒脱和飘荡,倒很像一位翩翩的官家贵公子。
这样的贵公子,应该闲闲地在京中挂个一官半职,无聊时上个酒楼、会会朋友、吟一下诗歌、叹着“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而不该此时此地,以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甩着染进扇子骨上纹理的血腥。
这些血,全都属于他进谷之时,那些数不清的前来阻挠的夜圣教人的。
而那些人,此刻都已成了不会说话的尸体,带着身上美丽妖异的古朴花纹,静静地躺在地上。
那把铁骨古木……不,也许不应该再这么称呼它了,因为此时这把扇子上面的纸面已不见,剩下三十根黑澄澄透着凝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