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笑得真好看啊,’容倾午默默的想,‘就跟夜笑得一样好看。’
我最喜欢夜对我笑了。
他——他、他......
夜啊......怎么、尽是虚妄?
沈清看着容倾午本来回过了神,而后莫名又恍惚了起来,神游的要突破了银河系了。
“倾午,在想什么?”沈清打断了他的神游。
“医生?”容倾午缩在椅子上,看着沈清从自他进屋起医生就一直没离开过的隔着医生和他的办公桌后走了出来,随手拿起工作中的录音笔,把手伸给了他:“倾午,跟我来。”是不容拒绝的却又不显突兀的语气。
容倾午盯着医生的手掌,眼神随着手掌纹路一点点地游弋。伸出右手臂,隐隐蜷着的手指颤颤的舒展开,似是有些不情愿失去聚在一处得到的那一丝热度,那过程极慢。半空中侯着那有些犹疑的手的,稳稳的等在那里,也不主动迎上去,也不催促,并不是惹人厌烦的气定神闲的胜券在握,而是“你看或不看它就在那里”。指尖虚虚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