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我不敢!”
“我不是让你试吗?”
岳阳的表情一滞,然后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刚被代齐航自己舔湿的唇上,舌尖往里没有挤进去,他有些委屈似的地眨了眨眼,松开了嘴说:“不准再见那个男人,下一次我真的会阉了他!”他说完爬起来将代齐航的行李箱搬进来,还细心地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按代齐航的习惯一样样摆好,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临关门时看了一眼还像尸体一样躺在地毯上的代齐航说:“别睡地上,凉!”
代齐航冷冷地盯着被关上的房门,虽然这只是酒店的房间,但连沙发都被岳阳移到了他习惯的位置,这种可怕的细心就如同渗进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习惯到稍微拔个末梢他都能混血带肉的疼,从年少时开始生长到现在,让他早已弄不懂自己,也看不清岳阳。
少年时的岳阳比现在爱笑,没有他高,目光总是追随着他。他刚上大学那一年,岳阳还在高三,他们从同一所学校到相隔两小时车程,这点改变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