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那一房妻子,谢无陵倒是从未听过,如今听来,心头总有些不是滋味。
谢无陵沉浸在自己的不是滋味里,也就忽略了羡之说的小话。
“爹爹!”羡之发现美人哥哥没听自己说话了,却听见了赵祚的声音,在谢无陵怀里兴奋起来,两三下就从谢无陵怀里滑了下来,冲到了赵祚面前。
他本想说什么,看着赵祚身边锦衣玉冠,雍容华贵的雍国公,一下子又脸上的笑都收了去,乖巧行了个礼:“问皇叔安好。”
“羡之啊,是什么事这么开心?来和皇叔说说?”赵修向羡之招了招手。
羡之有些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赵修不欲为难他,从他来的那处窥去,看得一人背影,如是别人他定然认不出来,说不定还会粗鲁地叫人把那人请来,但这蓝绶他认得。
他从昭行带出来的人,而且不仅他认得,连他身边的人,也一定记忆深刻,赵修分外笃定。
赵祚的眸子顺着赵修看去的时候,也起了波澜。他将躬身将羡之带了过来,掩在身后,又轻轻捏了捏那孩子的手,才道:“去找你母亲,让她稍后去宴上了。”
羡之又偷偷看了眼他的美人哥哥,想到还没给爹爹介绍爹爹画里的人来到他家了,他就有点郁郁。
但他在“去找母亲”和“跟着这个皇叔一起”两个选择中,还是选择了前者,并且一溜烟地跑了。
把战局剩给了他的美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