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过且过,你现在还不知道会在哪呢吧?”
“你可别认为我李国雄就真的会有惧于你的那些政治背景吧!也别把我李国雄心地的善良,误认为是我的性格啊!怎么说也应该是我李国雄,在那个时候挽救了你吧!可你如果为此恩将仇报,并执迷不悟地对我耿耿于怀,那可真是愚蠢之极啊!”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的那些事儿,也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吧!不然的话,你还怎么在裕海能混到今天呢?”李国雄从来就没把齐卫东看在眼里的。
“做笔交易?我怎么却感觉您李总是来埋汰我的呢?我齐卫东不才,却也不至于是看着别人的‘施舍’过日子的,至于您提到的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也只能怪我当时年轻,还没有培养出足够的政治素质,去抵御那些诱惑,但这也不能说是您李总个人挽救了我吧?”齐卫东的这点“素质”,李国雄是心知肚明的。
“您理应代表组织去挽救任何一个‘迷途知返’的年轻人吧?李总如果真是来做笔‘交易’的,我看您还是打住吧!且不说您的那些‘道听途说’的废话,即便是我齐卫东对您的‘金雄实业’感兴趣,我看李总您也是颇有点利益熏心的嫌隙吧?”齐卫东想把自己“摘”出来。
“国家把我们这一辈人培养了这么多年,我们应该还不至于去为了一己之利,钻国家法律文规的空子吧?这种损公肥私的伎俩,我还真不敢去做呢!”齐卫东毕竟是有政治背景之人,说话倒也有几分道道。
“哈哈哈哈,”李国雄大笑了起来。
“老齐啊!我还真没发现你这么有政治觉悟呢!你可以为了一个婊子去贪污公款,你还可以在外边三妻四妾的,怎么一转眼你就变得那么‘高大上’了呢?我李国雄的眼是瞎了吗?怎么从前就没发现呢?”李国雄又挤出了几声“笑”来。
“不过,你再怎么演,也跳不出你那‘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脾气来,你真的认为我李国雄就大势已去了?”李国雄轻蔑地看着齐卫东。
“我在裕海经营了这么多年,不能说我跺跺脚裕海就会闹上个‘地震’,但把个‘坏人’处理了,我应该还是有这个能力吧?甚至拖泥带水、连根拔起呢!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吧?”
“我一番诚意地来找你齐卫东,却不想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哈哈哈,我送你一样东西,你留着慢慢享用。”李国雄从衣袋里拿出个录音笔来,站起身来慢慢走近齐卫东,用他那一贯逼人的犀利目光,紧紧盯着齐卫东,并把录音笔放在了齐卫东的面前。
那录音笔里传来了谢树林的声音,齐卫东只觉得心里一阵寒噤,屋内的空气顿时凝固。
齐卫东望向李国雄的、刚才还很自信的目光,随着录音笔里传出的声音的起伏,便逐渐地“暗淡”了下去,他适才还挺直的腰板,一下便“坍塌”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由自己地冒了出来,冰凉的让他无所适从。
“老齐,要不要给你点时间,好好地考虑一下呢?我知道你忙,可我也忙!也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玩了!这个录音笔我还有很多,如果你不小心弄丢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立马会差人再给你送来一支的。”李国雄关掉了录音笔,转身就准备走。
“李总请留步啊!是我齐卫东糊涂,咱不妨把话聊透了。”齐卫东在李国雄的身后喏喏地说。
“哎~~,这才是个诚意嘛!老齐啊,我们同事一场也算是个缘分,这念在旧情的份上,也得容我把话说完吧?你看,就这么多!怎么样啊?”李国雄转过身来,在齐卫东的眼前伸出了一只张开的手来。
“五千万,李总,您也不至于趁火打劫吧?我从哪里去弄那么多钱?”齐卫东生气地扭过脸去。
“老齐,我在进你这门的时候,还是本打算只要三千万的,但就在刚才,我改变了主意,那多出来的两千万,就权当是给你自己买个教训吧!”李国雄斜着眼睛怒视着对方。
“买个教训?李总,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呢?”齐卫东愤愤地说。
“开玩笑?就不必我说的那么清楚了吧!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唐文博和那些所谓的企业名流们,送给你和你的那个利益链上的政治献金,应该远远大于这个数字吧?老齐!你怎么去消化掉这么庞大的数字啊?银行是不能去的!地下钱庄嘛?风险又太大!那些现金又得有个合适的地方藏匿,我这可是来给你帮忙的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讨价还价啊?你这脑子没什么问题吧?”李国雄恨不能上前去踹齐卫东一脚,他真是恨的牙根痒痒。
齐卫东的冷汗又冒出了一层来,他转过脸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齐,你不会是要我来教你怎么做吧?我们只需草拟几份法律文件合同,找个法院把大部分的资产都‘判决’给你,其余的股份,你再以现金形式买断了,这些对你还是难题吗?也用不了你几个钱吧!你就能轻轻松松地搞走它们,这还需要动脑子吗?”李国雄顿了顿。
“这个厂子,连同金雄实业大厦的楼宇产权,五千万不值吗?你可别忘了,金雄实业是为‘三农’服务的省重点企业呢!还享受着国家每年几百万的农业补贴啊!你齐卫东应该不仅仅只是想把我李国雄搞倒吧?也有对这些‘油水’的馋涎欲滴吧!搞这一套把戏,你应该是轻车熟路的吧?”李国雄问的齐卫东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