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酒,倒是田业郎因为替胡局长“挡”酒,却是喝了不少。
回到房间后,他们都各自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谁也没有说话,田业郎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小睡过后的田业郎,迷迷糊糊地起来解手,出来后拿出自己的茶杯,重新烧了壶水,他想给胡局长的杯子添上些水之后,就睡觉了。
“你去洗洗吧,看你这身酒气和汗臭。”胡建功开口说道。
“胡局,要不我再去开个房间,免得打扰到您睡觉,我爸妈都说我睡觉不老实,磨牙放屁的。”田业郎笑嘻嘻地借机向胡建功请示。
“你就那么讨厌我啊?还是给局里省省费用吧!”胡建功直入主题,搞得田业郎甚为尴尬。
“那我去洗个澡吧,要不我去放放水,调好了水温,您先洗洗?”田业郎毕竟还是有点对自己的领导心生“畏惧”。
“你先洗吧,我随后再洗。”胡建功眯着眼睛看着田业郎笑了笑。
田业郎没有在意这些,便起身进了洗手间。
当他满头洗发水闭着眼睛站在淋浴头下清洗头发的时候,有一双手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田业郎被吓了一跳,他“啊”地叫了一声。
“叫喊什么啊?又不少头一回了!”这是胡建功的声音,田业郎的酒意本就在小睡之后清醒了很多,经胡建功这么一来,他的酒意全无,完全清醒了。
他用水冲了冲自己的眼睛,睁开来却不敢回头去看胡建功。
“来,我给你洗澡。”胡建功拿了浴液,就开始给田业郎涂抹起来。
当胡建功把浴液涂抹到田业郎的私处时,胡建功那忘情的双手前后左右地到处揉搓,嘴里还情不自禁地“哼哼哈哈”的,一会儿工夫就把田业郎“鸟儿”搞得要展翅高飞了。
胡建功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一会儿紧紧抱住田业郎,一会儿又将自己的身体涂满浴液,在田业郎的身体上来回磨蹭。
田业郎始终都不敢转过身来,他一直背对着胡建功,任凭胡建功百般作弄。
胡建功满身的浴液,一边扣索着自己的下身,一边想要把田业郎的身体给扳过来,但几次都未成功,田业郎根本不愿配合,也不想看到胡建功肥硕的身体。
胡建功把嘴巴贴在田业郎的耳边,轻轻地说:“小田,你操*操我后边吧?”那口气几近哀求。
田业郎愣了一下,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
少顷,田业郎突然转过身体,一把按住胡建功的脖颈,胡建功很顺从地弯下了腰,田业郎借着浴液的润滑,很顺利地进入了胡建功的身体,不一会功夫,胡建功就大叫着进入了高*潮,体液泄了一地,田业郎也随后“嗯啊”了两声,便情不自禁地从后边弯腰抱住了胡建功。
那夜,胡建功在床上对田业郎百般暧昧,田业郎感觉他简直是疯了,像是变了个人,根本不是昨天的那个“胡局长”,于是在起兴的时候,又狠狠向对方开了几“炮”。
整个出差的日子,胡建功几乎夜夜如此,田业郎虽不情愿,但却是“敢怒不敢言”的,毕竟对方是自己的领导,他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于是便敷衍着每天夜里的“活动”。
胡建功是体会的到田业郎对他的“敷衍”,但田业郎那诱惑的身体,他是无法抗拒的,而且他感到自己是越来越“爱”田业郎了,简直有点离不开对方的感觉了。
田业郎也感觉到了胡建功对自己的爱恋,他理解对方的感受,也知道他们这种人的“悲哀”,爱到深处,却不能见光,只有自己在那里犯贱,却不能说出口来。
可田业郎实在是不喜欢胡建功“这一款”的,他每天都会想,假如让他和一头猪亲吻一次,他也就忍了!如果再要求他和这头猪亲吻加上拥抱一次,甚至是几次,他或许都能忍了!但要是让他和这头猪拥抱亲吻一辈子,他还怎么活啊?他自嘲着,无奈着,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好先这么忍着。
胡建功真的很疼爱田业郎,只要田业郎不情愿的事情,他绝不会强求对方去做,他几次都想试着让田业郎和他玩些“重口味的花样”来,但都被田业郎拒绝了,他便不再要求。
田业郎确也是没有想到,胡建功的“口味”会那么重,他有时也会怕胡建功生气,便哄着胡建功说:“慢慢来啊,哪里有那么快就适应你呀?”胡建功也是很吃田业郎这一套的。
回到裕海后的田业郎,每每想到胡建功,都会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他因为和胡建功的床事,甚至影响到他从前百般向往的男男“性事”上,他有时会错乱地觉得,自己或许对从前的自己的“性向”问题,是不是看错了?他迷茫着找到丁海茹,在丁海茹的房子里,也是他们将来的“新房”里,在丁海茹设计的柔情蜜意下,他试着和丁海茹发生了“关系”,而且感到很惬意和舒服,他更加迷惑了。
他甚至有点迷恋和丁海茹的性*关系,于是每天下班就去丁海茹那里,最后干脆夜不归宿,父母电话找到他的时候,大多也是丁海茹接听的电话,丁海茹故意娇羞地说着田业郎没事,只是在她这里“过夜”而已,田业郎的父母碰到儿子的这等事儿,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装聋作哑。
胡建功感到自己时刻都不能看不到田业郎,他有时在上班的档儿,无厘头地叫田业郎去他的办公室,不是给他换换茶叶,就是要些不相干的文件来,很多本不是田业郎的工作,他也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