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我,还是想躲着我啊?”李国雄直视着安维克。
安维克抬头向李国雄望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目光温和而羞涩,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把半只舌头留在嘴角的一边,一脸无辜疑惑的神情。
“我没躲着您,怕怕怕是有些怕的。”安维克平时伶俐的口齿,如今把个“怕”字却连说了三遍,他自己都感觉很没面子。
“可那次在‘京胡故事’吃饭,我怎么没看出你怕我呢?”李国雄还是目光温和地看着对方。
“上次上次,”安维克细小的声音几乎只能他自己听见,“上次你还不是我的领导。”
“我当你是条真汉子呢?!原来你所学的历史和哲学都是一堆废纸!你根本不会分裂出几个自己来,在不同的场合转化不同的身份。”李国雄一向是把成熟、稳重、睿智的男人称作“汉子”的。
李国雄的话,如若换了别人,或许根本是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