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盖聂面部极细微的变化中读出他的心绪波动,是卫庄自幼娴熟於胸的“童子功”,天下再无人能超过他在这门功夫上的造诣。他伸手轻轻扳住盖聂的下巴,道,“到了我的床上还在想别人。在想谁,说。”
盖聂回过神来,眼神柔和,正对上卫庄的目光,“我在想,师父将你收作弟子,是他老人家一辈子最了不起的决定。”
卫庄了悟他话中所指,在他肩头拍了拍,揶揄笑道,“只是可怜了他的大徒弟,自我入师门那日起,再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最後一字说罢,手腕便即转了方向,勾住他的脖子将其拉至自己近前,贴上他温暖的唇。
唇瓣厮磨的柔软触感实在太过美妙,二人不知不觉间加深亲吻,盖聂没能经受住师弟那条灵舌的逗引,将舌头半强硬地顶入对方口中,身躯也不由自主地逼近上去,有力的手臂环在他的腰後。
方才在mí_hún阵中那场仓促得几乎称得上粗暴的交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