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将剑鞘插进土中,面色潮红地半跪下身,一手紧握剑柄,另一只手拉扯自己上衣的领口,不住喘著粗气。他自恃内劲浑厚,当下运功调息,将躁动勉力压制。
他歇了一会,觉得好受了些,便起身继续赶路。只是这回不论多麽步履维艰,他都不敢再拔剑相向,双足每踏一步都是万分小心,生怕一个不慎踩烂了藤茎,再喷溅出毒液。
继续往前走了一阵,那股燥热隐隐又有重燃之势,卫庄按住心口,发觉愈是运劲抑制,反噬得愈厉害。此时浑身的衣服俱是累赘,每一寸肌肤都渴望亲吻与爱抚,胯下亢奋地撑起,连後穴都有莫名的麻痒。
他头里直发晕,脚步不稳,握住剑柄的手绷得青筋突起,指甲发白,心中一阵胡思乱想,一会想这情毒不知如何解法,一会想要不要放点血,一会又想,也不知师哥那边怎麽样了。
一想到盖聂,他的身体便即不受控制地记起对方熟悉的体温,温暖健实的胸膛,深情专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