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琉居士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谢过徐承悦倒的茶之后,就很严肃地问叶青:“你听说了共济会的事了吗?”
叶青惊讶,“你也听说了?”
净琉居士沉重地点点头,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知道你对这个组织一直没有好感,而你和徐振功交情又很好,但是现在你仇也报了,还是不要掺合进去了,这里面水很深,贸然去趟这趟浑水会很危险的。”
叶青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觉得当初那件事没那么简单,那时候那个侯奎死得太容易了,他死之前只承认了我爸妈是他杀的,但是却没说当初有没有人指使,如果有人指使,那指使他的人又是谁,我不把这件事查清楚,总觉得不安心。”
净琉居士叹了一口气,眼神悲悯地看着他,“痴儿,你这么执着又是何苦?你父母如果还在,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拼命的。”
“我父母如果还在,我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命?”叶青冷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不把当初参与那件事的人一一揪出来,我绝对不会停手的。”
“如果那些人都死了呢?”净琉居士看着他认真地问,“我听说共济会这几年换了新的领导人,新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