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潇略微一怔,他这是怎么了,疑神疑鬼也有些过头了。
这样一想,他自己也有些悔意,露在面上,到让钟潜的气略微消散了些。只是,钟潜以为陆尘潇是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实际上,陆尘潇只是在纠结——就算是真的攻击,自己这么出手,也未免太蠢了吧,落人口实。
在这种奇妙的误会下,钟潜也未具体询问理由,只是惩罚道:“将道德真经抄写十遍,隔天给我送过来……下次不要在做这样的事情了。”
“是。”
这样的惩罚很轻,陆尘潇自然不会有意见。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石阶往上前行。期间不时有同门的师兄弟路过,向两人打招呼。山风清远,偶尔能听见几声遥远的鹤鸣。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就站在了练剑坪的石砖上。钟潜站在台上监督,而陆尘潇则是要在坪上练剑的。
陆尘潇刚一走入人群,就有不少人在他的身边让开了,不愿意和他靠太近。
陆尘潇也不在乎这些庸人,作为曾经看过那山巅上风景的人,他和这群(他眼中的)小孩子们,委实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如果说,太史飞鸿还是他别有用心在接近的话,对于那些连利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