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洄鱼愣了一瞬:“谢师叔就这么放过你了?”
闻啸不确定地回答:“大概吧。反正那鸟儿尿完之后,往谢太师叔身上擦了擦……然后谢太师叔就飞走了。说不定是回家洗澡去了。”闻啸不厚道地推测道。
陆尘潇表情不由自主地扭曲了一瞬,他印象中的谢庐溪冷清孤傲,实在难以想象他被一只蠢鹦鹉当厕纸用的场面,但一脑补起来,却又忍不住好笑。一时之间,谢庐溪似乎也不那么像是镜中花,水中月那样飘忽,而有了几分可以触及的感觉。
李洄鱼的脸也木了,似乎同样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场景。
半晌,他岔开话题,继续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的念叨起闻啸:“不说这个了,凌珏是怎么回事,他好歹也是你徒弟,你就不管管他?”
“……干嘛要管?”
“平时我也就不说了,连法门也不教他。我听说了,他入门一年有余,你连剑术都不教他,还算是一个师父吗?”
“停停停。”闻啸举起了手打断李洄鱼,“首先,别把妖族的修炼和人类等同。其次,我干嘛要教他?”
“你……”李洄鱼又有忍耐不住,诲人不倦的意思。
但他的话头被闻啸抢了回来:“他来太衡的目标是,希望太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