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于情于理,谢庐溪其实都无可推辞。
于是,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无论是陆尘潇,还是严掌门,都忘了一件事:
谢庐溪没教过徒弟。
——没错,这个家伙虽然有心想帮陆尘潇一把,然而此刻脑子却空了,一个字眼都吐露不出来。是的,如果是同辈之间的相互探讨还好,然而对于一位刚刚起步,无甚天赋,甚至可以称得上驽钝的后辈,谢庐溪他……词穷了。
面对陆尘潇的恳请,谢庐溪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原本气质就冷,神色再一冷淡,立刻就多了一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陆尘潇背后寒毛乍起,颇有些面前剑修随时可能拔出佩剑就砍死他的错觉。良久,谢庐溪清淡的声音才响在耳畔:“我们去剑室。”
所谓剑室,顾名思义,就是专门静心悟剑道的地方。太衡剑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