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就恨得咬牙切齿,“你对得起我的托付吗?!”
沈繁无辜地问:“花花怎么了?”
“你还敢问!”
花殇这时候才追过来,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劝道:“南宫,不是的……你似乎想错了……”
徐崖刻看着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由脑补出花花惨遭蹂躏后为了不牵连他人依然强装作坚强,背后流泪的故事……于是紧搂着花殇哽塞道:“没事了花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我在这呢……”
花殇被说得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难受的?就是疼了点。”
……好吧,原来花花这么看得开,徐崖刻便不再提了,柔声道:“好好,就当没发生,我以后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事了。”
听了动静赶过来的楚敬尘:“……”
花殇跟他解释不清楚,见楚敬尘来了,便道:“楚公子来解释吧,我觉得南宫好像想歪了。”
你这傻子!你就不能不把我拖进来?楚敬尘连忙嚷嚷道:“我什么都没对他做!”
徐崖刻呆在原地,“原来是你!”
楚敬尘道:“我……”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沈繁打断了,“好了你现在找到是谁了,不关我的事了吧?”
花殇道:“不是……”
徐崖刻打断道:“花?你是自愿的?”
楚敬尘道:“不是,可是……”
徐崖刻直接揪起他的衣领,“那就是你强迫他了?!”
花殇心很累,烦不胜烦地把他拎到一边冷声道:“你别打他。”
徐崖刻:……Σ( ° △ °)︴……┭┮﹏┭┮
“呜呜呜……我错了……花花……我不追究了……你别不要我……嘤嘤……我们当没发生好吗?”
最后是徐崖刻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哭着认错,花殇冷着脸点了点头,“不许再提了。”
“是是是,我保证再不提了!”
楚敬尘道:“我真的没有对他做什么……”
徐崖刻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花花在,不敢再提,这件事只好就此翻篇。
此后楚敬尘一直觉得有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在盯着自己,随时有人暗算自己,感觉整个剑雨潇潇都很可怕。
沈繁也被牵连,关起门来好好地谈了谈,虽然他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但此刻大家都一派和气地表示算了算了,沈繁问道:“你那边谈的顺利吗?”
徐崖刻这才心情不太好地谈正事,“同意出兵了,也派了有情天来帮忙,但他本人不来。”
“也好。”
“鹤长松那边呢?让谁来?”
“他亲自去,战场上瞬息万变,他亲自去放心点。”
花殇听到这插了一句,“鹤先生一人能抵千军,有他在自然是放心。”
徐崖刻咬牙道:“他这么能让他自己上啊?”
花殇愕然,好脾气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继续说吧。”
楚敬尘把他拉到一边质问道:“傻子,你现在怎么这么好说话了?以前那个霸气侧漏的你呢?”
花殇更是疑惑,“花某从小就是这样待人温和。”
楚敬尘还在教他,“你这样不行,小心以后都被他呼来喝去的……”
花殇悄悄地竖起耳朵听到徐崖刻说到“剑雨这边就让我去吧,你留在都城,万一有事还有个照应。”
“南宫,你又要走了吗?”
“嗯。”
花殇问道:“我可以御驾亲征吗?”
楚敬尘指正,“你应该说,朕要御驾亲征!”
花殇从善如流,“朕要御驾亲征。”
徐崖刻看着他,心里是很挣扎的,既不想让花花有危险又想带着他,想来想去还是拒绝了,“那边有我就够了,你留在这我……我更不放心!不行我要带着你。”
花殇认同道:“你看,我和南宫之间并不存在矛盾。”
楚敬尘:“……”这样的花花给我来一打。
沈繁:“……”这样的花花给我来一打。
他们才商量定了,就有人来报,说有情天来了,沈繁就去接待。出征的日子定在三天后,徐崖刻晚上抱着花殇一个劲地叹气,又不敢再提,最后忍着伤痛保证道:“花花,以后我一定保护好你。”
花殇睡得迷迷糊糊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就嗯了一声。
这两天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好像是从夏国传开的,据说夏王当年还是小小的侍郎时,就被身为王爷的凉王酒后玷污,才导致后来反目成仇。
凉国的官员听了纷纷表示:我们就说陛下不近女色,果然是个断袖。
夏国的书生则认为表示:此事关乎国体,必须澄清,说不定陛下才是上面那个呢?
剑雨潇潇的听了悄悄地过来问沈繁,“老大,我们就说那个书生长得像个兔儿爷,到底是真的假的?”
然后被沈繁一巴掌扇回去了。
“鹤长松会被欺负?打死我都不信!估计又是杀阵搞的。”
临行前的夜,徐崖刻不在,说是第二天早上来找他,花殇就自个收拾行李,打算第二天一起床就可以走。
楚敬尘枕臂而睡,窗户大开,星光灿烂。
身着绿色浅衫的美人轻盈地推门而入,落地无声。走到他床边,垂眸凝视着他,仿佛来自前世的眷念。
“将军?……”
贪狼弯腰刚伸手去触碰他的面容,床上的人突然睁眼捉住他的手腕。贪狼吓了一跳,楚敬尘皱眉,“又是你,你又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