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路上消耗力气太多,又急着赶回来,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换鞋子,一边摆了摆手,把药递给了他说:“先让我歇歇,擦擦头发,外面雨下大了,淋了我一身。”
白翌接过我的东西,凑近了过来,几乎我的睫毛都要碰到他的鼻子了,我冷不住的后退,一个没拉住,顺势就往后倒了下去,白翌一看马上抓住我的手,我也就整个人扑倒在了他身上。
我嘴里骂道:“你干什么啊,感冒了还凑那么近,你想传染给我啊。”
白翌也没说话,只在我身上皱着鼻子闻味道。我是不耐烦了,把他的脸推远些,突然想到什么,立马摸了摸上衣口袋:“靠,云片糕摔散了。你,你tmd赔我云片糕!”
我推开白翌,站了起来,推搡中我裤子口袋里的手绢掉了下来,白翌捡起了手绢,脸色大变,朝我大声叫道:“傻瓜!你怎么可以拿借寿婆的手绢啊!”
我回头说:“什么?什么婆?”
白翌像看一个闯了大祸的小孩一样皱着眉头看了看我,迅速的把手绢放到窗口去,然后拉着我就往洗手间跑,我说你干什么呢?然后手里还不忘护着那两块散了的云片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