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引发室内地震,酒桶和大袋进一步侵蚀房间的空位,令向日葵呆著的地方被堵住。现在他只能高高在上的坐著圆桶,光溜溜地伸展他的长腿。
能力种子的效力已消失,希洛祈的肌肉都没了,但他仍残馀「还有力气」的幻觉。他放弃攻略门口,而是举起酒桶,以吃奶的力气地往墙壁砸过去。
墙壁原封不动,木桶却破开了一截,几滴酒水洒到向日葵脸上。
他随手沾了点嚐嚐,表情渐见不耐烦。
希洛祈吃了三颗健种子,不屈不挠地双拳攻击,集中打在同一点。每次出拳,他的手就发出骨折般的声响,额头也跟著挤出皱纹,但他呵一呵拳头又继续出击。
奋奋敲打未见成果,傲慢少年似乎已到达忍耐的极限,用力敲打屁股下的木桶:「喂!你就这麽讨厌跟我e h ?我有长得那麽抱歉?」
「不,我觉得,通关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把自己弄到残废就是更好的办法?你脑出水了吧?」
「反正是游戏,残废也没关系,下线就不痛了。」
「昨天是哪个失忆症患者说上线还会痛呢?」
「……与其跟不喜欢的人做,我宁愿残废。」
希洛祈执拗地说,活像个孩子。他再次把木桶用力甩到墙上,桶子又破破烂烂了。
轰隆声未止,金发少年瞪著他发肿的手,咬了咬下唇。
「希洛祈,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真的?」
「嗯。」希洛祈擦了擦越来越痛的右拳,放慢速度使出左拳:「可能,我真的不会爱人。」
「哦?」
「那个,你知道我和弟弟的事吧?」
「啊。」
他没有忘记,金发少年是跟踪他的可疑人物。可能是南佑祈後援会的人,也可能是听闻他和弟弟的事才会好奇接近他。
希洛祈把拳头收回来,看著没有裂痕的仓库墙壁说:「自我有记忆起,我弟就对我很好,对我来讲,他是比爸和妈还要亲密的人,是我必须保护的人。但是,他为了我所做的事情,我实在没有什麽感觉……」
他无意识地舔唇,回想起那个胡闹的晚上。他那素来优雅冷静的弟弟强行吻了他,说喜欢他,第一次激动到几近发疯。
但作为兄长的他不仅没感觉,脑里更一面倒地冒出各种反对兄弟luàn_lún的理据。如果弟弟在他眼前,也许他真的能毫无阻滞地阐述大道理,不近人情地。
向日葵扣紧十指,面无表情地说:「真无情。」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
「那就别想著弟弟了,反正你不会喜欢你弟弟,也不会跟你弟弟发生任何关系。」
「……嗯。」
「现在想著我就够了。」
蓦地,後方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不,这个仓库根本没有多馀的衣服,脱了就没有其他布料可以穿。
希洛祈的身体跟精神同时绷紧,原本充满拼劲的拳头再也使不出力气。他不敢胡乱拧头,嚅嚅嗫嗫问:「呃,向日葵,你在做什麽呢?」
「你的听觉挺敏锐嘛。」
向日葵的赞美已风一般回旋於耳际。希洛祈忽觉右耳一麻,还感受到温温的啃咬。他还未反应,对方的唇更深入地含住他半个耳朵,舌头像小动物一样舔食他的耳背。
又湿、又烫,他受惊地阖起单眼。
「别、别这样……!」
希洛祈的手往後一拨,却被对方轻易地抓住了手腕。少年嘴巴还不放过这美味的耳朵,同时将希洛祈的手扭在背脊後,使他用尽力气也发挥不出一成力量。
向日葵喉咙震出胜利的低笑,放开双手,改为用胸部压著希洛祈的手,给予另一种封印。
「……啊?向、那个……!」
向日葵真的把衣服脱掉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现在希洛祈左手一挪,食指跟中指就会夹住少年那颗小小的右rǔ_tóu;动右手呢,又会摸到软软的左rǔ_tóu。本来看同性的luǒ_tǐ没有什麽大不了,但实际触摸,就是另一回事。
牵手、揉脚很正常,反正他和弟弟偶然都会这样。
但是,摸rǔ_tóu……
他的脸烫起来了,想逃却不敢乱动,只能乾瞪著墙壁发呆。
「还是没经验的傻瓜处男?」向日葵换了另一边耳朵侵犯。
希洛祈感到事态不妙,为难说:「别闹了!放开我,等一下我们就能出去!」
「妄想。真的能出去,早就在你吃了肌种子後就出去了!」
「还有健种子!」
「健种子不就让你精力充沛一些?你看你的手都怎样了?自讨苦吃,白痴!」
「我不做!做爱应该要找两情相悦的!向日葵你这是不对的!」
希洛祈凭著有如太阳核心的火热意志,管不住rǔ_tóu不rǔ_tóu用力挣扎。挣扎彷佛有效用,他感受到向日葵离开了他的耳朵,但这回换作耳膜遭受强烈袭击。
「嗯嗯……喂,别摸得这麽用力,我.会.痛。」邪恶的少年硬把纯情的处男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两点,音质是淡淡的:「蠢材奴隶,想不到你这麽好色呢,小看你了。」
见希洛祈不敢动了,向日葵又操纵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抚摸,低低的在他耳边笑:「想不想要我?」
这根本比亚当从夏娃手中接过的毒苹果更甜美。
希洛祈很快就觉得力气全失,都用来维持心跳吗?
「想要我?不想要我?还是要先体验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