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达到我的一半了。”
我阖上眼,问他,“你回来她不知道吗?”
“知道,拦不了。”他笑笑。
“也就你敢在她头顶上做动作。”
“是,也就我敢在你身上做动作。”他一脸道貌岸然,眼神却透过后视镜放肆的盯着我打量。目光如炬。
“这次回来还走吗?”我问他,他犹豫了两三秒没告诉我,就说了句,“不想和你分开。”不想和不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是否定,后者是笃定。
然而我没有在意,用他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教官请了两天的假,和他开了两天的房。
这两天,估计是我活了二十几年来过得最淫-乱的两天,我们两个人没日没夜的做,不出门,不接电话,在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床单也换了三四套,我还记得当时来换被单的服务员,那鄙夷的眼神,看我们两个抱在一起简直跟在看瘟疫一样,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当时我就趴在他怀里笑,边笑变问他,“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就是变态吗?”
他摸着我的后颈,说,“无所谓变不变态,爱你的人是我,你就是变态也是我的。”
“要说变态你不输我,哪有亲哥会操自己弟弟的?”
他说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