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手被带开,沈律岑是单手托住我,说:“这次我注意保留体力,嗯?”就一手沿着我的腰胯向下摩挲到我的一条腿又一抬,直接插干进来。
我想着这一点也没有保留体力,但两手还是攀到他的后背,嘴里只管呻吟了。
晚上差点迟到,幸好我们和王观新约定的地方就在他下榻酒店的西餐厅。这餐厅虽然也对外营业,大概是在普通日的晚上,店内客人不多。而位子是半开放式的雅座,但可能灯光营造出了气氛,每个人在这儿的样子都是隐隐绰绰,倒是很有点隐密感。
王观新是先进来了。我忘记告诉他沈律岑临时要一块来,突然他看到沈律岑霎时像是拘谨,明明一块吃过好几次饭了。他特地站起身,说:“你好。”
领我们过来的服务人员正要请我们入座,还是镇定似的,不过依稀像是朝沈律岑打量了几下。沈律岑只戴了一副平光眼镜当伪装,仔细要认出来是非常容易。
沈律岑这时是微笑,和王观新说:“你好。”
我说:“呃,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