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离晓蒙没有被任何字眼打动。他木然地望着女警的右腿,那棉花团似的粉白婴孩儿抬起头看了看他,眼眸纯真。
“哎呀你别说了!快走吧!”女警强拉硬拽把胡准从离晓蒙面前拉开,胡准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扔下两个字,自己走了出去。
“冷血。”他说。
离晓蒙低头活动手指,问女警:“你说我的律师来了是什么意思?”
女警道:“就是你的律师来保释你,你可以走了的意思。”
她解开了离晓蒙的手铐,把墙角的一堆衣服扔给他,帮着他套上衬衣和裤子,关了冷气,把室内的灯光调暗了些。
离晓蒙揉搓着手指和手腕,他的双手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知觉了,正慢吞吞穿鞋子,那边门外进来了一个年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