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施暴是天性,本身就没有道理可言,施暴就是一种愉快,一种娱乐,你以为他对你为所欲为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就是干你,把你干烂,最好干死自己在床上。难道不是这样吗?”
余时中想反驳,但又迟迟脱不出口,因为杜孝之的确常常对他讲这样的话,尤其他在床上的手段一直以来都很粗暴,到了余时中完全无可想像的地步突然被这么一撩拨,所有不好的记忆一下子冲刷他的脑袋瓜子,连身体都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
“说不出话?是不敢还是因为说中了?”杜爻悠悠道,眼神阴冷无比,蕴藏著匕首的镜光:“也的确应该怕,这个世界谁不怕杜孝之,连吴信都怕他,哈、”
“你、到底……要说什么?”
杜爻反问他:“你刚不是问我杜孝之是我的谁?”他扬起一丝微笑,在阳光下近乎透明:“杜家兴荣世世代代,一直传到我这一代,靠的绝对不是运气,但唯独做了一件错事。”
杜爻十指扭紧栏杆,强烈的仇恨几乎要穿过整栋建筑物,目标正是底下接受众人拥戴,彷佛拥有全世界的男人:“那就是把杜家的血脉流进那个男人的身体里!”
张泉离开吴信的山腰没多久,立刻被一通电话叫回去。
“先等一下。”张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