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终于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转头四顾,仲青脸色阴沉在坐在窗边,看着我。
如果是以前,除了痛苦,就从来没有得到过快感,我确实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他强暴我,可是就在最近,他与我在频繁的性事当中,将我的身体完全改造,变得连我自己都不熟悉,让我自己都觉得身体敏感得可怕,他在我耳边的呼气就可以让我双腿发软,他狠狠的吮吸我的颈窝,就可以让我血液直冲上头顶,当他和我深吻的时候,我就只能彻底投降。那现在就这样的身体,我怎么能说他在强暴我?我还有什么理由说这句话呢?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完全不服从自己的意志了,不管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意,但只要他的轻抚,只要他的刺激,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完全听从于他,这根本就是自己在强暴自己。
虽然终究没有如他所愿,说过那些让我觉得羞耻的话,但自己可以在他身上得到快感是不争的事实。我确实是没有立场再说自己是受害者了,当快感不是单方面的时候,那受害者也就成了共犯。
我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