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卓别鬼似乎陷入一种忘我的疯狂,也不管云鸠受不受得了,抓住云鸠的头发尽情做上下运动。
他要被这混蛋搞死了!
那巨大滚烫的东西,在云鸠口中继续胀大,猛烈攻击他的喉管,几乎把他的脖子撑裂。
云鸠痛苦的想用牙齿咬醒卓别鬼,可他的东西太硬,根本咬不动。云鸠又不敢过于用力,怕把他咬伤。卓别鬼好像没有一点感觉似的,死死地抓住云鸠的头大力运动。云鸠胃里的东西已经涌上来,却被嘴里的巨物堵住。
云鸠用最后的意识抓挠卓别鬼的身体,直到他失去意识……
这个疯子!
当云鸠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外面又下起蒙蒙细雨。卓别鬼跪在床前拼命道歉,求云鸠原谅。云鸠一句话也没说,看也不看他一眼。
连续三天,云鸠没理卓别鬼,也不让他睡床,卓别鬼只好去睡地板。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好像要把这座山都淹掉。
卓别鬼变得沉默,也不敢看云鸠。白天除了做饭,就是缩在墙角抱住膝盖坐着,就像一个忧郁的精神病人。
云鸠不是不能理解卓别鬼的反应,但是那种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