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夏先生,夏时季也微微地笑了一下,“苏先生?”
“请。”苏高阳作了下手势,带起了路来。
夏时季微笑著跟在他的身後,不紧不慢地走著。
等到了休息室,夏时季坐下对著让人倒水的苏高阳很是温和地说:“苏先生精神可真不错,比我前几次见著您时要好太多了。”
“我们见过?”
“见过几次,不,应该说,是我私底下看见过苏先生几次,倒与苏先生本人没正面接触过,要是早知道苏先生是个这麽了不起的人,我怕早忍不住前来结交了。”夏时季笑得就像冬日的太阳一般温煦可亲。
“哦?”苏高阳微挑了下眉,从端来水的人手中的盘中自行拿下水杯放到了夏时季的面前,等著这个人明显没有说完的话。
“苏先生的情人,也就是我那蠢得连傻驴都不屑为之一伍的好友许先生此时正在病床上口不能语,食不能咽时,没想到您在擂台上却还能有如此龙虎之威的风范,您坚韧的精神实在不是常人之态,心志如钢,我实在佩服得很……”夏时季微笑地说著,如果不知道内情,不听仔细内容的话,光听他的语气,那还真的是一派崇拜得宜的语气,足以写进任何成册的说话之道里。
苏高阳听著他说完,喝了口水,沈默了几秒後依旧淡然地笑,“他现在怎麽样了?”
“好得很,不过是断了两条腿,毁了容……不过人没死成就是好事,好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