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没出手的最后一颗碎石子,迎着李崇的微笑,唐欢也笑了,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的握到了一起,十指相扣,传递着轻微的热度。执手并肩,漫步在月下,行走在无人的旷野,听草声风语,偶尔相顾再会心的一笑,好像经过玩笑似的一役他们之间生出了感情,是亲密无间的战友,也是心心相映的情侣。
心心相映,心有灵犀,眼里浮起的情愫,身体靠近的温度,气息沉重的节奏,额头贴额头,鼻尖碰鼻尖,嘴唇触嘴唇,亲昵的亲吻,温柔的抚摸,还有拧开的纽扣,褪下的衣裤,踢开的鞋,拥抱,进入,抽c-h-a,律动,迎合,颤抖的,敏感的,难耐的,潮s-hi的。
深深浅浅的草,在晚风中起伏,像无垠连绵的波涛,而在欲海的中央,他们一次次的改变着姿势,用彼此的汗水灌溉滋生的情欲,赤裸相对交叠相拥,只为本能的愉悦与畅快,只为享受。享受爱抚,享受亲吻,享受贯穿的灼热,享受包容的温度,享受胸膛上流淌过的清辉月色,享受瞳孔中映照的无限宇宙。
枕着李崇的胸膛,唐欢视线朝下,扫过前者的身体——结实的腹肌,胯下的器官,两人交叠的腿,还有磨破的膝盖,伸臂抬手,手掌轻捂,他替自己害疼又害臊,几乎同时李崇的手掌覆上了唐欢的后脑勺,他梳理他汗津津的短发,一下又一下,从头顶顺到发梢,拂过微凉的肩膀,摩挲汗水风干的后背,最终他扣住他的腰说,天凉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