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暂歇,这是《采金歌》,从现在起,你改学这个。”居誉非自储物袋里取出一块玉简,拖着阮昧知在桌边坐下。
阮昧知接过玉简,摩挲着那玉简圆润的棱角,好心提醒:“你就不怕我学了《采金歌》,翅膀硬了更不好控制?”
“我能助你上天,自然也能折了你的翅膀。”居誉非笑了,细长的双眼柔柔弯起:“你才凝气,我已筑基后期。这两者间的差距你不会不知道吧?”
阮昧知怀疑地瞅着他:“差距这么大,你干嘛连个灵器都舍不得给我?”
“对我又没好处,我为什么要给你?”居誉非理所当然道:“若不是因为这点值得研究,我同样不会把《采金歌》给你,即使这是玉仙门最弱的功法也不成。”
阮昧知身形忽而一震,蹙眉不语。
“怎么?你不会真以为我这么做全是为你打算吧?”居誉非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