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上回说到程翰林叫那表兄折腾罢了,衣衫不整回到府里。之后却是大病了一场,接连几日闭门休养,拒不见客。
只说那何连玺早便从郑生处打听得了消息,巴巴儿地上门探访,不想却连吃几回闭门羹,闹了一个灰头土脸。饶是着急,也只能枉自操心,连人一面儿也见不得。结果几天来这何生是茶不思饭不想,整个儿人都瘦了些许;每念及此,还要自奇怪一番:本想着与那翰林春宵度罢,应是能缓一缓相思;却不想这一回罢了,竟是更教人朝念暮想、牵肠挂肚,实不晓得如何才好。
如此过了约有十日,程玉笙才好转些了。只是一念起当初那宿里,仍是浑身异样,似有些东西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好生难受。更有糟糕些的,有一回还做起了春梦,梦见他叫那表兄肏得声喘浪吟,扭腰摆臀,百般凑趣儿,放荡不堪。一觉醒来只觉着身下头湿凉一片,竟是泄了淫精。这一遭可把程玉笙吓得不轻:本认定了自个儿是个清心寡欲的性子,难不成骨头里竟是个浪荡胚;此回叫人开了淫窍,以后还不定要成甚么下贱德行。如此一番胡乱思索,不觉又是烦恼徒增。
可巧这当儿有帖送至,邀翰林去给几个监生讲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