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纲微微偏过头去,想从车窗向外观赏院内景致,结果发现此处满地衰草,已无景致可言。
在院内一座小灰楼前下了汽车,盛国纲随着虞家听差迈步进楼,且行且问:「你家二爷呢?」
听差陪笑答道:「二爷正在二楼房里等着盛师长呢,在下这就带您上去。」
盛国纲匆匆的环顾周遭,就见这虞公馆虽然装饰富丽、陈设堂皇,然而深秋季节不生炉火,电灯也都未开,寒冷黯淡有如一池死水一般。将双手插入西装裤兜里,他就觉着自己手指冰凉,血液都凝滞住了。
喉咙有些发紧,他用力的咳了一声,然后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轻响起:「你家大爷还是不在?」
听差永恒的微笑着:「大爷上个月过来了,住了能有十几天,今天早上乘特快列车,又回北平去啦。」
盛国纲在经过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之后,已经莫名其妙而又死心塌地的认了命,知道自己除非亲自动身寻觅一趟,否则是绝无见到虞幼棠的可能了。
怎么就见不到呢?奇怪。
听差把盛国纲引入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