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组织搭上了关系。
也许,之后的时间里他不但可以从魏白那里套出的消息,也可以偶尔从穆唯一口中得到情报。
尤先生,你想把阿白叫出来吃饭吗?穆唯一端着菜走出来。
时缺迅速收回盯着门的视线,没有。
嘿嘿,阿白他肠胃不好,我也不敢管他。穆唯一想了想,笑起来,尤先生要是愿意的话,还是照顾照顾阿白吧。
想到在席家的时候魏白的确很少在餐桌上出现,时缺点点头,我尽量。
穆唯一感激的笑笑,没有再说话。
吃过饭之后,穆唯一带着时缺进了另外一间房。
虽然穆唯一看起来是个很简单的人,但是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知道尤漠身份时露了些疑惑,在教时缺唱歌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有表露出诧异的情绪。
就好像时缺只是个刚开始学唱歌,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一样。
他能把情绪掩藏的很深,看来魏白找穆唯一教他也经过了一番考虑。
喂。三点钟的时候,魏白揉着眼睛推开了门,该回去了。
时缺沉默了一阵,站起来,魏白扫了穆唯一一眼,发现他脸色有些发白,顿时笑了出来,小一,难为你了。
时缺还没出口的话就这样被魏白堵了回去,穆唯一笑笑,没什么,能进步就好。
时缺有种掩面而逃的冲动。
魏白似笑非笑的搂住了时缺的肩膀。回去了。
时缺面无表情的给了魏白一拳,转头对穆唯一说了声再见,就脚步飞快的出门去了。
13、离开之前(一)
明天我就要走了。魏白突然说。
时缺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魏白说过他可以随便去找穆唯一学唱歌,那么除了在再次和魏白见面前他无法从魏白口中套出的消息外,他完全可以过一段悠闲的不被骚扰的生活。
魏白扫了后视镜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虽然我知道你很不想看到我,但是现在我还在,能不能把你脸上那种开心的表情收一收?
被魏白揭穿了心情,时缺干脆挑挑眉,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了。
魏白磨了磨牙,你真会挑动我的脾气。
彼此彼此。时缺敲了敲车窗,已经到地方了,开门。
魏白扭过头,眼神沉沉的看着时缺,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轻轻哼了一声,微微扬起下巴,过来亲我。
时缺推了推车门,没有推开,车座前魏白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得意洋洋,一幅不给亲就不给下车的架势,看的时缺一阵无言。
开门。时缺握起拳头,再次敲了敲车窗,或者你想看我表演碎车窗?
魏白眼神越发的阴沉,他吹了声口哨,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时缺的下巴,大拇指从上面轻轻划过,不满的说: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起表演一场车震。
时缺一本正经,抱歉,我卖艺不卖身魏先生,开门。
魏白往时缺脸上吹了口气,不要这么见外叫我魏先生,我和你可是我愿意去帮你偷席泱内裤的交情。
时缺看他一阵,我改口,你开门?
魏白想了想,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勉强可以接受。
时缺毫不犹豫的拍开魏白的手,第三次敲了敲车窗,魏白,开门。
魏白慢吞吞的收回了手,边嘀咕着阿尤真小气边打开了门锁,咔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冲着时缺说句话,时缺就已经下车走了好几步远。
前方正好从大门里走出来的男人看到时缺,向着他招了招手,哥,你怎么才回来?客人差不多要到场了。
时缺看了眼天色,我和魏先生出去走了走。
后面传来某人不满的巨大关门声。阿尤去掉该死的先生两个字!
席泱诧异的看向魏白,时缺懒得理身后又开始犯病的某人,直接朝着席泱身后走了过去,走过席泱身边时,他拍了拍席泱的肩,说道:离客人到场还有一两个小时,我先上去睡一觉,别来打扰我。
席泱点点头,时缺就头也不回的进房子里了,魏白追了几步,席泱稍稍往旁边站了些,挡住了他面前的路。
席先生。魏白看向席泱,你不用去准备迎接客人吗?
席泱整理了一下手腕处的纽扣,魏先生不正是客人。
魏白笑笑,作为客人,我现在要上去换一身能参加宴会的衣服,席先生这是不准备让路?
席泱作恍然大悟状,抱歉,我准备和魏先生多说几句来着,没注意到魏先生还没有做好准备。
魏白伸出一根手抵在了席泱肩膀上,微微一用力,眉梢挑起,没关系。
他从席泱旁边走了过去,抬头看时,时缺房间的门已经紧紧关上了。他慢吞吞的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微笑。
真是一个好弟弟
魏白只准备在席家留到宴会结束,虽然他对尤漠的兴趣很大,但是那也不过是他在空闲时拿来调剂生活的玩物,他并没有为了戏弄尤漠而多在席家留几天的打算。
宴会是席措的生日宴。
魏白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百无聊赖的摆弄了一阵手机,他伸出手,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看了几眼之后,又面无表情的把它们全部删了。
时缺走到魏白身后时,正好看到魏白把刚放进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放在了耳边,他的声音懒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劲的样子。
利兹没有看得上眼的,运气糟透了看来又要无聊一阵了。他狠狠的踢了踢围栏,脊背有些紧绷,我用我车库里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