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望那片崖壁。”师傅抬手一指,吴攻看去,见燹苍台南面有一天然石崖,笔直陡峭,崖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
“攀天崖?”
“那妖孽便是从我东山攀天崖出来的。”
“三千多年前,我只身来到这东山,选了此处作修行地,隔年收了你大师兄二师兄为徒。”猞猁精在草编的蒲团坐下来,望着那面崖娓娓诉着。
“那时候我功力尚浅,你大师兄二师兄也刚刚学了些毛皮,我们除了每天勤修道行,还要努力寻些奇花异草来增进功力。”师傅又指了指那崖壁,“偶然,一次修炼中途,我发现那崖壁上生着一株连许多神仙也只是听说过的‘芙蓇藤’,我当时大喜过望——”
像听着精彩说书一般的吴攻插嘴问:“神仙都不知道师傅你怎么知道的?”
“芙蓇藤奇就奇在它似居无定所一般,可生在任何环境下任何气候中,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