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呆子带回屋里,哄着他,“呜呜~~我要阿父~~”牛子阳挣扎着。南宫毓秀斗不过他,把他放了下来。
小呆子一个人拿起门口的油布伞,一路走一路歇,走到了自家阿父的面前,“爹爹说淋雨会生病了,阳阳给阿父撑伞~~”油布伞被歪歪斜斜的撑起,慢慢的挪到牛青山的头顶。走廊里,成为一个静止的画面。
油纸伞的重量对于牛子阳而言有些重,没一会儿,手就酸了。伞开始歪歪扭扭,但是从来没有离开牛青山的头顶,“阿父~~我累了~~我来蹲会儿,阿父撑会儿好不好?”看自家阿父没有回答,牛子阳瘪瘪嘴,“那阳阳再撑会儿,到时候,阿父可不能耍赖了!”
“呜呜~~阿父~~阳阳撑不住了~~阳阳去歇歇好不好?”牛子阳掰开牛青山握着房契和秘方的手,想把伞放了进去,但是刚掰开一个,就马上合上了。
小呆子不厌其烦的重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