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宁以谦彻底慌了,颤抖着擦去御以绝嘴角的血,手紧紧包住他的大手,所触及的地方暖意不在,明显的虚弱而冰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御以绝是这么强大的一个人,用尽潜能什么的,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没事的。御以绝拼命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来安慰宁以谦,不能抚摸弟弟的头,因为手中的剑是他最大的支撑,不能亲吻弟弟的脸,因为身体痛到一动也不能动的地步,他只能勉勉强强的用最苍白的话想让他稍稍安心,却不知那虚弱、沙哑到极限的声音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击碎了宁以谦所有的侥幸!
宁以谦慢慢的蹲□,轻柔的环抱住御以绝,一点力也不敢用,仿佛这时候御以绝已经成为了一个瓷娃娃。他想哭,可是眼角却是干涩的,他想喊,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慢慢的收紧手臂,挪动了那把千牙,御以绝失去支撑,一下子栽倒在他怀里,很重,但是宁以谦安了心,御以绝神智已经微微有些模糊,但看着弟弟有些空茫的眼神,心如刀绞。
诺红冷眼旁观,宁以谦和御以绝再痛苦又怎么样,比得上他当面看着前一秒还笑着唤他的弟弟瞬间变为飞灰的时候痛苦吗?他的弟弟,那么腼腆害羞,明明什么也没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