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不就是这样干的。”
手掌扇扇杯中升腾而起的热气,沈桑墨不以为然,“如理,我的交友方式有选择方式。”
“这样啊。”
低眸看着双手中间的茶杯,白哲涛轻轻说道,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十一章 事端
自我感觉与沈桑墨一场对话后有分裂,白哲涛在天亮之际再度回了一趟朔阳见苏芸,跟苏芸前说了许多话,再次去苏芸家看望两位老人,老人见他到来总是很高兴。在朔阳晃荡一天,下午重新回去华城,这里,他不再留恋,亦不该再留恋,过去终究是过去。
回去华城未到五点,沈桑墨尚未下班,他想,还是过去等着一起回去吧,让那人体会买菜的生涯。
因着数次见他与总经理一道行走,总经理亦吩咐过他过来可以不用通报,前台小姐不再阻拦他。
透过玻璃电梯,他看到赵戟在其中一个楼层与公司人员说些什么,工作认真负责的模样。说起来,赵戟跟他们是邻居,却是各进家门后不再联系,怎么搞的。
揣着怀疑敲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他可不敢再问沈桑墨,毕竟不想再受一次令人寒骨般的眼刀,要知道,眼刀要能杀人,他早被千刀万剐。
“请进!”
他推门进去,沈桑墨坐在办公椅不断敲着电脑,连抬眼看他的意思也没有。
久久的沉静,沈桑墨总算抬头了,见是他老实窝在沙发便继续工作。
办公室第二次被敲响,得到许可进来的是赵戟,他来交工作,发现白哲涛在室内笑着打了个招呼。
他们讨论完工作早已过了五点,在旁边听得他头晕,管理层的人果真麻烦。
“大纲已了解,明天开会讨论议案,下班。”
终于,时针跨过6点,沈桑墨合上文件盖上笔盖宣布下班。
“呼!”大大松了口气,他饿坏了。
动作太大,赵戟好笑他的行为,“听我们聊特没劲吧。”
他尴尬地笑笑予以默认,毕竟他真对管理一家公司特无感。
这时,赵戟看看他,又看看在电脑上做最后一步工作的沈桑墨,踱步到他身旁:“你们氛围不对呀,按理说他应该讽我们一句才是。”
白哲涛满头黑线,“他不讽不正好,你有被虐倾向吗?”
赵戟立马表情严肃正直:“相信我,谁被他虐过都会不想做人的。”
他的表情立马逗乐了白哲涛。
“说得谁想虐你似的。”奋战中,沈桑墨悠悠开口。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赵戟对白哲涛露出一脸鄙视不赞同的神情。
“在背后说人不是不对,背对人说人不说一样没差,够胆当着我的面说。”
然后,白哲涛嘴角抽搐,只因赵助理迅速回头驳了句,“对,我们不该做伪君子,我们要做就做真小人!”
赵助理,你胆子真不小,竟敢说得那么有道理。
意识到说错话的同时他看见沈桑墨缓缓勾起嘴角,赵戟一点点往后挪,干笑道:“相信我,我既没说你伪君子也没说你真小人。”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
问句的叙述句,令赵、白二人抖了抖。
明显感觉他的变化,赵戟疑惑地将视线投向他,不是针对他他抖什么。
心虚中,白哲涛干笑着。
“哼哼。”他们的熊样沈桑墨是看不过去了,冷哼两声予以警告作罢。
得此信号,两人皆松了口气。
沈桑墨重新投入工作,赵戟将自己的资料拿回办公室折回来,坐到白哲涛对面:“你俩不太对劲,平时你一定会大声嚷嚷的。”
“我去,我可以安静下来的好么!”
赵戟回一个鄙视:“别逗我了,跟你相处几回,发现你是那种闲不住的,安静下来很怪。”
行吧,他瘫倒在沙发上,连一个见面不到几回的人都能看到他的属性,真无奈。
同样倒下去,赵戟把声音压得更低:“你惹他了?”
侧侧脸,他苦着脸:“我不知道,在我看来是惹了的。”
赵戟抬高了眉毛,迅速坐直,“总经理,工作做完咱三去酒吧喝酒。”
“你们经常去酒吧?”
“极少,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再说你回来没去过不是。”眨着双眼赵戟给出提示。
原来如此!白哲涛懂了。
“你们去,各项异常议案尚未审核。”
赵戟表示万分同情,但他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拖白哲涛跑出公司。
“助理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呢。”黑线地站在公司门口,白哲涛理解不能,突然跑出来不知道通知一声。
“淡定,”赵戟干这事显然干了不少,“那些个议案非常浪费时间,不跑出来会浪费时间。”
真心无语了,“那也不用跑那么快啊,他又不会叫你做。”
赵戟幽幽地望天长叹,“不做这个,有额外的。”
“……”你是被压榨得多苦!
“我们去酒吧,等他下班再一起吃饭。”
“那得通知他。”
“不用,他知道时间安排的。”赵戟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带他上公车。
白哲涛不知道他们间多有默契,但他们的默契会时不时跑出来,令他羡慕。曾几何时,他与沈桑墨亦是这样的一种关系,奈何岁月流逝,光阴不再。
“哎,”繁华一条街上,赵戟怪怪地问,“你家那位呢。”
“哪位。”打量周围的酒吧,白哲涛压根不知道他说什么。
“陆先生呐,你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