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老爷,天仰不敢。」
「过来。」
「老爷,天仰曾侍寝於十七爷。」
「我知道。」束修远在心底叹了口气,什麽时候他变成这样的人,眼前人明摆着无视他的话,而他还让那个人活着,「闭上嘴,走过来,否则我包你今晚除了哀号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
束修远还在心惊自己又说出不像自己会说的话时,但见,朱天仰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一副上刑台的样子,缓慢沈重的向他走来,这一幕幕落进束修远眼底真不是滋味,思绪翻涌,先前的疑忧早就翻得不见影。
「跟我在一起就让你那麽难受?」,把人抱在怀里,突然想起此人待在允礼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再低头看着这张苦瓜脸,束修远自忖,他长的并不比允礼差,何以朱天仰能欢喜的侍寝於允礼,到他的床前却老是副苦瓜脸?
「说话,还是你真想今晚除了叫以外发出不其它声音?」
老子不想理你,还以为老子怕了你?朱天仰按下心底的话,绽出个李承欢口中损眼的笑容,「想让我除了叫发不出其它声音,也要老爷你还行才成。」
深夜里突然发出「咚」的一大声,把门外的凌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