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透吗?」
朱天仰看芝兰那呆萌样就知道他没有搞懂情势,「这两个人是来探情况的,看看公子我是不是真承欢於十七爷身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那麽我在束府里就再无利害关系,就算十七爷再宠我,最多也只能被十七爷要去,再无翻动後府的可能。」朱天仰拿了床边的紫金续断膏挖起大大的一坨,糊在自己的臀部上,被那股凉劲弄的一颤。
「如果不是,那十七爷意欲如何?这就要再小心斟酌。」
「呃…?」
「公子…。」
「还是不懂没关系,你只要懂得记牢公子我的话,我交代的事就行了。」再挖了一坨糊上臀部,「今天我们就好好休息,明儿个上华妃那讨公道去。」
经过一个晚上,芝兰已经可以把华妃两个字自动转化成李真可,至於朱天仰要上李真可公子那做什麽,芝兰不太在意,也在意不来,反正,落水後公子总是这样难以捉摸,但是有一点芝兰可以确定,落水後的公子是越来越把他放在心上,公子吃白粥,他也吃白粥,公子吃鸡腿,就不会让他吃豆腐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