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自杀,”靳程鲤解释道,“我要去找我的——”
靳程鲤想了想,然后肯定道:“我是要去找我的阿生,他就在海上。”
“……”
小艾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青年似乎有那么一点精神上的问题,然后他的老大更是直白地问了出来:“我说,你是不是精神病患者啊?”
“杨顾!”
“你才神经病!”
两个声音一起吼出来倒是还让杨顾愣了一下,但最先进入杨顾耳朵的还是小艾的那声“杨顾”。
“啧啧,”杨顾用小幺指装模作样地掏了掏耳朵,说道:“诶,小艾有多久没叫过杨顾,现在突然听到还有点怀念嘛!”
小艾神情有些尴尬,讷讷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杨顾不吭声,小艾只好解释道:“可,可你也不能,这么去说别人啊!”
靳程鲤在一旁义愤填膺地点头,他还是晓得“神经病”是什么意思的。
“你点个毛的头!”杨顾白了靳程鲤一眼。
靳程鲤蓦地止住,“关你毛事!”
杨顾挑起一边眉毛,“哟呵,学得挺快!”
看两人始终就是不对盘,小艾赶紧从中打圆场,扯扯杨顾袖子,腔调里有些哀求的味道:“老大!”
杨顾冷哼了一声,不再理靳程鲤。
小艾转过头,对靳程鲤好声说道:“阿生是谁?在海边住?”
靳程鲤想了想,点头说道:“阿生是我恋人啊,我们以前住在一个岛上!”
小艾点头,“你去海边就能找到那座岛?”
靳程鲤还没来得及回答,杨顾便在一旁冷声道:“不许去!”
“凭什么?”靳程鲤顶回去。
杨顾挑着好看的眉毛,“没说你!”
他转过头,对着小艾说:“别说我没警告你,我不准你送他去!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个什么人!”
靳程鲤在一旁大声抗议,“我是个好人,没有怎么回事儿!”
小艾有些急:“老大,老大你,你怎么——”
“说不准就不准,”杨顾十分霸道,“不然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一双铁钳似的大手死命拖着小艾进了酒吧,也不管靳程鲤还在一旁大声抗议:“我又累又饿还很渴,没有吃的喝的就不说了,你们连海边都要带错路——”
等他反应过来时,杨顾和小艾早就没影儿了。
他小心翼翼地试着推开酒吧的大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从里面“轰”地一下传出来,靳程鲤赶紧将门关上,走到路口旁,安静地等着。
等了一会儿,靳程鲤觉得自己的肚子又开始大声抗议起来,这一次饿得他有些头发晕,眼前发黑。
他必须要去找点吃的,他站起来时都晃了一下,看来是饿得狠了。
才往街口走了没两步,靳程鲤就被拦下来了,是一群小混混,红毛绿毛的凑作一堆拦下了靳程鲤。
“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其中一个混混调笑道。
靳程鲤顺着方向看过去,是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裸露的手臂上黑乌乌的,像是一大片污里八糟的纹身,脸上也是屌屌的,正色眯眯地上下打量他。
靳程鲤皱了皱眉,现在才懂得原来“老大”还是要分类型的,穆霖珏那样的算一种,杨顾那样的又算一种,这种也特么算一种?
靳程鲤摇摇头。
“拒绝?”那个说话的混混直接指着靳程鲤鼻子骂道:“你他妈什么货色敢来混这里,还不让我们老大上?”
靳程鲤被这架势有些吓到,往后退了两步,神色戒备地盯着他们。
那个混混是典型地敢嚎不敢咬的种,看靳程鲤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有些架不住地往他们老大那儿看了看。
这也不能怪这个混混,平时他们干的都是些抢小学生或者初中生钱的小事儿,要不是今天他们老大受了憋屈,非要来这么一场,他宁愿在地下室简称“家”的地方对着启蒙老师自撸。
他们老大手一挥,意思就是强绑了?
小混混转过头,心里纠结着强绑犯不犯法的问题。
“啧,出来玩儿也碰上这么一档子闹心事儿!”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听上去很是不可一世。
小混混正纠结着,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是很鄙视他们的样子,小混混下意识地就顶了回去:“你他妈滚开点,小心老子误伤——”
话还没说完,一拳猛击,正中小混混鼻梁。
小混混连人都还没看清,太阳穴又被挨了一拳,直接厥了过去。
不管身后其他的小混混多么惊讶,那人转过身来,对着靳程鲤一笑:“说实话,我有两年不见你了出现在任何一个场合了,还以为你退出娱乐圈了。”
靳程鲤一愣。
他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
☆、厨师
杨顾拖着小艾进了酒吧,就一直死死守着小艾。
小艾有些担心靳程鲤,但他根本出不去。只要他一想走,杨顾明面上对着他笑得温柔,暗地里就会狠狠地掐他一下。杨顾手很重,平时只要不是很使劲,他也会很痛,还不用说这么用力地掐他,小艾忍得脸色发青,才忍住没有叫出来。
等到小艾终于找到机会时,是因为酒吧的那个老板来了。
“海边”酒吧的老板面容很是清秀可人,脸皮又薄,说不得两句就要脸红,很是讨人喜,加上又会调酒,姿势也很帅,有很多人来“海边”都是为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