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唇如花一般地娇嫩。
斯利亚凑过去轻轻含住那花瓣,苍红着脸,两人口沫交融了好一会才松开。
视线往下,苍高耸的棒子正顶着自己的小腹,而自己那根抬头的东西,也在亲昵地碰着他。
“呃……”苍心跳得厉害,想说点什么,那些刚成型的词句却再次被斯利亚堵在了口中。
“唔唔…呼呼!”苍挣扎起来。
斯利亚探下手握着苍的ròu_bàng,开始帮他撸动。
“苍,你也帮我。”斯利亚松开唇,吻着苍红红的侧脸。
苍低着头躲避斯利亚火热的目光,也握上他的棒子,帮他套弄。
“呃啊……”斯利亚轻轻喘息,前不久高潮过的yīn_jīng特别敏感,每个抚弄的动作都会产生强大的快感,斯利亚弓着腰,低吼一声在苍的手中射了出来。
“我的技术就那么好?”苍轻笑道。
斯利亚又亲了苍一口,蹲下身,把苍膨胀的yīn_jīng含进了嘴里。
又湿又热的洞让苍忍不住呻吟出来。
“啊…啊哈……”伸手摸向胯间的脑袋,身不由己地主动挺腰往里推送。
“唔…咕唔……”斯利亚的口中被满满地塞着,巨物探进深喉,又拉回到舌尖。自己射到苍小腹上的jīng_yè正往下淌,流到柱体上,顺着吞吐也被吃进了口中。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苍仰着头,任凭快感的电流淌过全身,chōu_chā了几下后,终于在斯利亚的喉咙里射了精。
“啊咳!”大咳一声,把呛到的jīng_yè吐出来。
地面早已经狼藉一片。
高潮后的苍有点失神,直到斯利亚把沐浴露涂到身上的时候才惊醒。
“爽到魂都没了?”斯利亚坏笑地舔舔嘴。
“吃够了?味道好不?”苍冷着脸,想用表情去掩饰脸上的绯红。
“味道不够咸。”天使一脸的回味,“不过比火腿肠……哎哟!”
一个拳头狠狠擂在天使的胸膛上。
第二天他们上了火车后,斯利亚就扭开头一直望着窗外。
车厢是卧铺,一共三层,坐在对面下铺的青年照着镜子,用梳子仔仔细细地梳着头。
梳子男那边只有他一个人,中铺和上铺都空着。
苍和斯利亚这边,上铺本来是个女生,她去了男朋友那,于是也空了出来。
“嗨,我们好像见过?”梳子男微笑。
“呃……”苍回忆,“哦,你也是出租屋那边的…”
“是啊,你去哪?”梳子男终于收起梳子,学着斯利亚望了眼窗外。
后面几节车厢的豪华包间里,棕哥也在望着窗外。
窗外建筑飞快地掠过,很快进入到山林范围。
和花弟在林子深处飞跃。
“去嘉峪关。”苍答。
“哈,我也是,真远啊。”梳子男苦笑,补充,“回趟老家,老母亲病了,哎!”
斯利亚回过头瞄了他一眼。
这时候有乘务员过来查票,苍掏出票,梳子男也掏出票。
乘务员走后,卖食物的小推车过来了,梳子男点了盒快餐。
在公共场合里,苍不敢从次元口袋掏食物,只好肉痛地花了五十多块钱点了两盒饭,分给天使一盒。
苍和天使吃着寡淡的饭菜,觉得味同嚼蜡。
梳子男就像个外来打工的青年,他美滋滋地吃着粗糙的饭菜,一边兴致勃勃地与苍讲起打工的趣事。
苍也乐在其中,就当是听故事那样津津有味。
斯利亚专心吃着食物,他总感觉这个梳子男在努力用词句把自己包装成普通人。
棕哥拿着杯子,无视椅子边的热水壶,出了豪华包间,一直走过几节车厢,特地路过他们的位置。
梳子男在滔滔不绝,棕哥接近的时候,梳子男微微一愣,抬头瞄了棕哥一眼。棕哥故意放慢脚步,假装脚步不稳地扶着床沿,低头顺便看了眼苍和斯利亚,然后望向梳子男。
有种强烈的心悸,让斯利亚开始冒汗。
棕哥的袖子还是烂着,他似乎特别喜欢这套西装,一直没有换。
四个男人诡异地定格住了,斯利亚浑身紧绷着戒备,苍望望梳子男,又望望棕哥,觉得这儿的气氛有点怪。
“呃,你还好吗?”梳子男盯着棕哥。
“抱歉,脚步不稳。”棕哥笑笑,“坐太久,脚都麻了。”稳了重心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嘿,他穿的那身衣服可是贵东西呢。”梳子男一脸轻松地朝苍偷偷说,“gi品牌,价格呀啧啧,你猜多少?起码一万多哟!”
“哇。”苍惊讶。
接着梳子男开始细数西装的牌子,从高到低全都熟悉得很。
就像一个在人类社会生活了很多年的人那样。
“你很了解嘛。”斯利亚轻笑。
“唉,我们这些打工啊,一个月才那么千把块钱,那些西装我做梦还想要一套呢!”梳子男也朝他笑。
这时候棕哥折返回来,手里端的杯子有热气冒出。他目不斜视地前行,梳子男目送棕哥远去才又捡起话题继续聒噪地滔滔不绝。
花弟在外围的林子里跟着火车飞跃。
“哥,前面就要到城区了,我们也上车吧。”花弟望着不远处的钢筋水泥桥。那边没有遮挡,还有一队工人在施工。
“好,走拉着弟弟靠近火车,一跃就跳到了车尾的护栏里。
这趟列车的后两节是邮政车厢,里面装的都是杂七杂八的包裹和信件。
兄弟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