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肯忘记,不是忘记不掉,只是已经深入骨髓的爱,怎么可能删除得掉,虽然不在那么的狂躁,不会在想起他的时候心乱如麻,恨不得找个地方怒吼一声,但也会感到疼。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曾毅锋,而是海忠叔那该多好。火锅里冒出的热气熏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见海忠叔夹着一块肉,细心的察看有没有熟透,确认之后再放我碗里。
海忠叔,不敢见却有无时无刻不思念的人。
我恨自己,忘不掉海忠叔,却又狠心的离开他,在城里念书不比小石村,一个月才能见一次,这次的长假更是难得。
“想什么呢?想你叔了?”曾毅锋从胡成林的话里猜出了一些信息,“降瑞,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要是想的话,明天曾叔叔开车送你回去,好好的赔个不是,他会原谅你的。”
“没有隔夜仇的是夫妻!”我顺嘴纠正他的话,我没有那个计较的资格,因为刘寡妇夺走了我的一切,她才名正言顺,我连小三都不如。
“夫妻能比得上父子?夫妻只是一纸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