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沉默,我才发觉上尉的激情演讲已经结束了。
我还是坐在那里愣愣地不动,愣愣地问道:“那所有的罪过就由卡尔一人承担了?”
“是的,这不是最理想的结果吗?”
“那申克呢?”
“马蒂亚斯,马蒂亚斯,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你怎么还不如中国人?”
“难道申克就没事了吗?”
“你和中国人也都没事了。”
“我是问申克。”我固执地追问,现在,我完全是在依本能说话。因为我已经无法思考,无法揣摩,无法辨别,因为我的心在流血,带走我的体温,带走我的生命……
“当然不!”上尉的语气恢复了那种程式化的官腔。“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的。你既然要在这里长期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