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别想依赖我,自己去拒绝!”赵晓声把情书还给孙文嘉,冷着脸看他郁郁寡欢地离开体育馆。
“你这是在做什么?”和赵晓声一起留下来收拾排球的苏哲一脸不解。
“虽然不能全怪文嘉,但是也不能总不去克服。”
“什么意思?”
“文嘉有一次翻铁栅栏的时候把大腿勾破了,一直流血流到家门口。于是,孙妈妈和敏姐姐就狠下心给他换上了女孩儿的衣服,希望他能老实点儿。”赵晓声扶了扶额头,“然后,被女孩子欺负了。”
苏哲没有继续向下问,孙文嘉的身体实在是太特殊了。想也知道一定会有很多不好的回忆。
孙文嘉用冒汗的手捏着那个粉红色的信封走在回教室的路上。
“这么不开心?”张一鸣从后面追上来。
“没什么,想起来一些不好的事。”孙文嘉拽了拽自己外套的袖子。
张一鸣一把拉住孙文嘉想要藏起来的手臂。虽然基本看不太清楚,但孙文嘉的手臂上确实留下了几条细细短短的划痕。张一鸣知道,患有无痛症的人往往有自残的倾向,他抚摸着那些在自己眼里异常扎眼的伤疤。“自己弄的?”
孙文嘉摇摇头,把胳膊从张一鸣的手里抽出来。“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