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张一鸣的五指就像海草一样缠绕了上来。文嘉的手,好暖。
“走吧。”文嘉拉着张一鸣,向最后一个转角走去。
恐怖屋这条路线的最后一个场景居然是——手术室!就连孙文嘉在推开门之后都有些惊讶。心、肝、脾、肺、胃、肠子、脑子,血肉横飞地简直像屠宰场一样恶心。正在执行手术的“医生”,用残缺不全的脸回看着呆愣的孙文嘉和张一鸣,而他自己的身体上居然也被解剖开了!
“你们也来嘛。”手术台上被肢解的“病人”正带着变态的笑容。
“医生”拖曳着腿,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血迹,歪歪斜斜地朝他们走来。
“靠!”张一鸣估计已经彻底到了极限,拉着文嘉的手已经僵了。
“对不起!请问出口在哪里?”孙文嘉语调平静地问。
“医生”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门,但还是有些好奇,“你不害怕吗?”
“比起害怕,好像更多的是恶心。”看着“医生”和“病人”脸上挫败的神情,孙文嘉补充了一句,“但这里确实是最吓人的。我朋友不舒服,我们得出去了。”
重新站在阳光下的张一鸣胃里不断地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