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窝虽然不完美,但胜在安稳,我也就心安理得地住下了。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程明后来从小儿子口中得知了我与我那“义兄”的暧昧关系,他将我的院落安排在了萧仲南院落的旁边,两者距离相当近,有时候我出门散个步都能碰到他好几回,着实有些尴尬。
萧仲南大概是怕自己发起病来被仆人们看到,入夜后便不再留仆从伺候,而我一向不习惯陌生人在身边转悠,程明派给我的仆从我就留了一个,入夜后也时常让他早早回自己屋里休息。
因此,在我落户黑鹰堡的第五个晚上,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一具熟悉的身体压紧拥住,我在震惊之余也有种“终于还是来了”的认命感。不知怎么,我就是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只此一次!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不由分说上床就肏,反而是抱着我整个人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我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没发烧又去查看他身体其它地方,“你说话啊,你这是怎么了?”
他紧紧压着我,头抵在我的颈窝旁,不住撞着床板,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就和客栈那晚一模一样。
“囡囡……头……唔我头好疼!”
头疼?
我惊得想要推开他:“你发病了,我给你去叫大夫!”
这走火入魔轻忽大意不得,若是疼出了好歹又变成痴傻的疯子……可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幸运重新变回来了。
“不许走!”他见我要离开,压得更紧,身体与身体严丝合缝。
我动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