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只是两人都没有提起过方以撒,贺崇也没有把方以撒下周要去看巡讲的事情告诉贺琛。这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贺崇并不打算做些多余的事情。
就连方以撒刚认回的家人,贺崇也很少去介入他们的生活,方以撒每次回家吃饭,都是贺崇送去的,回来的时候多半有人送,贺崇便不再接他了,偶尔也会被人看见,方以撒干脆就当不知道,不避嫌了。
贺崇问他:“就不怕被你家里人知道了木奉打鸳鸯?”
方以撒说:“没事,到时候你先跑,我断后,我皮糙肉厚,可抗揍了。”
贺崇被逗笑了:“还断后?是不是还要在你父亲面前表个态。”
方以撒说:“我可是认真的!就算是被家里人发现,我也不会和你分手,大不了跪在地上挨顿揍,到时候你机灵点,看到不对劲了赶紧走,你留着反而不好说话,他们肯定要误会什么。”
他说得极为认真,还给贺崇分析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后续又该怎么样获得家人的谅解,滔滔不绝讲了十分钟,发现贺崇看着自己一言不发,顿时感觉有些不妙了。
“你是不是有些什么别的想法?”方以撒决定听听贺崇的意见,“这些都是我睡前想的,肯定不怎么成熟,你见过的事情多,你觉得怎么办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