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只疼得他几欲惨叫。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死死咬在自己的手臂上。
「不要——我要……要——呃——」
「究竟是要还是不要,我的主祭大人,你这样可是让我很为难呢。」
那人说着,手中片刻不停。
蔺止犀只觉顶上一松,束发的礼冠便被摘了去,如丝长发登时洒落一身,一阵秘香扑鼻而来。
繁琐的礼服阻碍了那人更进一步挑逗。宽阔的束带本是为了凸显月祗人修长的腰身而设,但是现在,它紧紧缠裹着蔺止犀耸然的胎腹,却显得那里越发饱满,入手处光滑莹润的触感不禁引得人想入非非。
那人低笑一声,双手自身后托住蔺止犀的胎腹,缓缓摩挲起来。
他本是无意,蔺止犀却被这样的行径撩拨得欲罢不能,呻吟连连,不住扭动着身体往那人怀里磨蹭来去。
「廷玉,别这样……我还——呃啊——」
陡得,那人蓄力一扯,蔺止犀失声惨叫。那花费了无数工匠心血的华美腰带就这么被撕裂开来,丢弃一旁。
失去了束缚的孕腹更加垂坠得厉害,蔺止犀不由自主地弯下腰,曲身捧腹。
「还什么?还要继续?呵——如你所愿——」
那人沉沉笑着,继续撕扯着蔺止犀的礼服。
仿佛与世隔绝般寂然的斋殿内,只余下布帛撕裂的声响,和蔺止犀夹杂着欢悦与痛楚的吟喘。
在他身上,已经只剩下最后一袭薄纱。此刻,那层薄纱早已被汗水漓湿,黏腻的贴着肌肤。微弱的火光下,主祭大人修长的肢体和臃肿的孕腹都一览无余。
那人翻转过蔺止犀的身体,将他的双手束在身后,低下头,深深吻上他颤动不已的胎腹。
一股酥流自脐下漫开,蔺止犀无法自已地呻吟出来。
「呃啊……啊……嗯呃……」
那人自脐下缓缓地舔shi而上,逗弄过他挺立的萸豆,再沿着锁骨向上,划过淌着汗水的高高仰起的颈子。
「主祭大人的味道真是销魂——」
这一句,近在呼吸之间,蔺止犀终于觉察到异样,顿时惊惧万状。
「你不是——你是谁——唔——」
待要推开身前那人,却怎奈已消耗一日一夜的身体如何比得过对方孔武有力,反倒是被越箍越紧。
「我是谁?现在才问,不觉得太迟了?」
许惟琛依旧亲昵地附在蔺止犀耳边,戏谑低语。
蔺止犀试图挣扎反抗,却不过是徒劳无功。
「放开我——呃哈——放开……我——呃啊——」
「你这副样子,让人如何放开?」
许惟琛说着,再不似之前刻意伪装的温柔,将蔺止犀翻转过身去,压在柱上,撩出身下之物,直直挺送而入。
蔺止犀积蓄已久的身体如何受得住,堪堪几个来回便痉挛着尽数吐出。然而倾泄过一次之后烧灼依然不退,在经历过一次动魂荡魄的高潮之后,甚至变得更加渴求。
当许惟琛再一次开始时,蔺止犀一面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一面,却身不由己地迎合对方。
一时间,这原本是何等庄严神圣的斋殿之内,充斥着shòu_yù交合的气息。
殿外的祭司们,此时还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将面对怎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情形,而眼前,他们正在为一个硬闯祭祀之地的少年感到头疼——
霍及,身为将军府将来的继承人,这少年虽然年轻,却没有任何人敢小觑于他。而他现在,手仗利剑,气势汹汹,却要硬,打断正在进行的祭祀大典。
祭祀殿的掌祭们已是费尽唇舌,却仍挡不住霍及硬闯之势。
「少废话!统统给我让开!」
「少将军,并非属下有意为难,而是祭祀大典实在不能中断,如有要事,且等主祭大人现身再议,可好?」
「等?你等得,刺客可等不得!」
霍及年轻的脸上,眼睛尚还红肿。他方才得知霍廷玉的死讯不久,此时,又听闻蔺止犀将遭行刺的消息,岂能不心急如焚。
「这——不知少将军何出此言,四下皆由祭祀殿护卫周全,倘有刺客——」
「周全?可比将军府周全?少啰嗦!」
霍及横剑一扫,将身前几人骇退几步,乘隙急冲而出,径向斋殿奔去。
幽暗的斋殿之内,许惟琛按着蔺止犀的身体,刚刚又结束一次高潮。
蔺止犀抚着胎腹,倚在柱上,满目痛色。连番情事,他的产穴已然开全,胎儿下行之势再无阻碍,正是将要娩出的时候。
望着蔺止犀,许惟琛不由出言讽笑。
「主祭大人真是好手段,临盆在即,却依然如此魅惑。」
「手段——呵——比不上——皇帝陛下——」
「哦?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呵——不知道的——嗯——只怕——是你——呃啊——」
「此话怎讲?」
「黄雀在后——许大人——可曾想到——」
许惟琛眉心一锁,一股不安的情绪顿时占据了心胸。
蔺止犀看着他,却是漠然一笑。映流霞,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皇帝这一次,确实是好手段。
「此时明白——却还——不算太迟——嗯呃——」
许惟琛却还在犹疑。皇帝确然是命他伺机拆穿蔺止犀怀孕产子之事,但若说他连自己也一并算计在内,却实在没有什么证据,也殊无理由。
「鸟尽弓藏——还需要——呃唔——唔——什么……理由——你不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