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只要我不松口,你是走不了的。”颜嫣是诸侯王的侍君,又育有一子,有这个身份,除非长宁首肯,不然颜嫣即便走,又能走到哪里去?
长宁突然苦涩一笑,又说,“你身子刚好,我却说这些做什么?你且放宽心,好生将养着,一切有我。”
见长宁不肯松口,料定她还心存侥幸,颜嫣吩咐奶爹将啼哭的婴孩抱走,冷淡着看着长宁。说来奇怪,这样的芊芊弱质,若有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
长宁知道他有话要避着孩子说,先开了口,问:“颜嫣,你到底要说什么?”
颜嫣容色上乘,如今病怏怏地斜靠在床边,睁着一双漆黑眼睛,竟别有一分颜色在,如今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我现在真羡慕元雅,早早地死了干净。”
长宁听了这话,脸上肌肉抽动,强忍着怒气,说:“我在战场中了一箭,差点死在那里。”长宁抬了眼皮,看了一眼颜嫣,阴森森地说,“可是,我毕竟还是没有死呢!”
这两人吵起架来答非所问,问非所答,说的话能噎死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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