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那个女童细声细气地问:“娘亲也在吗?”
“是呀。”随从回答道。
颜嫣听到这句,如遭雷劈。心里只想着:皇天在上,她竟然在外边弄出了孩子!那我等了这些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身边服侍的小侍见他突然面色惨白,冷汗一滴一滴地从额上冒出,身形摇摇欲坠,支撑不住,连忙扶住他,问:“侧君,怎么了?”
颜嫣只疲惫地摆摆手,说:“无事,扶我去坐坐就好。”坐了一会儿又说,“和殿下说一声,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能相陪了。”说罢只一个劲地在树阴处沉思不提。
等长宁几个在正堂坐了,尚且来不及交谈,便着手将拦街那个女子提上来说话。
原来,拦车的那位女子,是为的夫郎被夺之事,求告无门,不得已,求到长宁的头上。因为在街上不好说话,又太招摇,于是将她带到府中,询问详情。
拦车的一介布衣,从门外走入,见到长宁,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又与诸人一一见了礼。自说自己是国子监的太学生,姓林,家境平平,平常相与的不是国子监的夫子,就是同窗。却有一位美貌的夫郎,她们结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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