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一会儿,终于发泄完了,林礼绕过一群欲哭无泪的雪莲,坐在雪中一块巨石上,凉风恰好带走身上因为气愤而激起的薄汗。回宗已经半个月了,师傅依然杳无音信,二师兄还是天天自顾自地练着剑。若是晚上去自荐枕席,那二师兄绝对是照单全收,把林礼吃个一干二净。但若不主动送上门去,那二师兄是决计不会踏入林礼房间半步的。而白天更是无论是端茶送水还是三餐不落,都不能换来师兄的一个侧目。折腾了十多天,林礼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跳梁小丑,终于放弃了这愚蠢的行为,清晨难得起了个早,拿起柳钰刀给的剑谱依样画葫芦地舞了一段。停下来时却发现旁边那怎么都不肯理人的二师兄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还没等林礼窃喜片刻,那家伙尽然张口就把林礼批得体无完肤,末了补上一句“如此练剑简直是糟蹋了上好的剑谱,还不如给了我,也算不枉费了先人创作剑谱的一番苦心。”
林礼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可那二师兄的脸上表情愣是看不出一丝是变化。最后林礼做了一件让他无比懊恼的事情,那就是转身一溜烟踩着玉碟跑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