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然立刻甩头,不可能!
他犹豫了一下:“那个……是谁?”
年轻人:“你不认识,不过俞玉跟他关系好着呢。”
成子然:“孩子可以拿掉吗?”
“最开始是可以的,我的这个已经拿不掉了,太晚了。”那人又笑了一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腹中的是孩子,不是蛇。”
就算是孩子又怎么样?哪个男人愿意怀孩子!
成子然抓一把自己的头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那人小心翼翼的坐在成子然旁边。成子然与他靠的非常近,不用刻意注意,就能闻到这人身上有一股浓郁的中药的味道。
年轻人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无奈的沙哑:“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俞玉和你怎么
样,最后真正受到伤害的,永远都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看这个年轻人是谁
☆、025
云山横躺在沙发上,对着卧室门道:“看样子你来晚了。”
俞玉站在卧室里,室内空调没有关,始终维持在一个宜人的温度,床上被子卷起一个角,俞玉伸手一摸,还能在床上摸到成子然的温度。空调遥控器掉在地上,俞玉看了一会,忽然一脚踩上去,空调嘀嗒一声,提示关闭。
他听见声音,从卧室里走出来:“我来晚了,你家那位来的倒早。”
云山闻言,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景墨就是这样,万事都喜欢早一步。当年他赴京赶考的时候,明明提前三个月都可以,偏偏他提前了半年。”
俞玉看着他。
云山躺在沙发上,靠背的阴影深深的将他掩埋,一手枕到头下,一手捏着相框,他每次来都会看这张合照,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声音拖的悠长:“初秋九月啊……那年秋老虎去的早,我就想下山看看……桂花开了一树,风一吹就落一身……”他的目光很平静的停留在俞玉身上,“才几天没有闻到过他身上的气味而已啊。”
俞玉耻笑道:“你这段时间连家都没回?怪不得让人连窝端了。现在景墨被凌君带走了,你以后怎么办?”
“别说我,我就这样了。你怎么办?”
俞玉:“等他回来了,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是该好好说说。”云山赞同,“不过,成子然肚子里到底有没有你的种?”
“……”俞玉沉默了一下。
“不会吧……他现在背后站的是凌君,要是真有的话,不说孩子能不能保住,就单提成子然跟你怎么闹腾,就够你呛的。”
子时夜色最深,浓重到仿佛是化不开的墨。天际隐约有半弦月,透过云层,镀了层银边。
*
凌君裹在巨大的黑色披风中。
这披风真的有些年头了,边角有些冒出的线头,当他悄无声息的现站在暗处时,只有披风隐约露出些踪迹。
成子然再见到这身熟悉的打扮,一瞬间想了不少东西。他带着点笑:“电梯里的,果然是你。”
凌君拿下披风,月光下他好像顶了一头的霜:“跟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的初秋九月,实际上是农历的九月,算一下大概是十月多
☆、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