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步走了两脚,没忍住一阵又一阵的晕眩感,扶着街道上一颗绿化的树就蹲了下去,一片漆黑地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哑着声音开口说道:“我对你们的生活没有兴趣,如果没话说就算了。”
那边说:“很抱歉。”一会儿,他似乎难以启齿般地,“能不能请求你,不要抢走他?”
我撑着树干,忍着干呕的心,勉强笑了一下:“我对你们俩畸形的感情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是不是一定要有个观众看着你们才爽?”
“变态啊。”
说完挂了电话,强忍了许久,还是干呕起来了。
站起身擦了下嘴巴,就开始往家里走。
晃晃荡荡地感觉自己似乎随时可能倒在地下、随时难受的都快死掉了一般的错觉。
回到家的时候,腿立马就软了,关上门后索性直接躺在地板上缓一下了。
待会儿我要泡一包冲剂喝下去,然后争取能好好睡一觉。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
我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许久,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好像越来越冷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