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耳边东城咦了一声,道:“方才进来,见勿念道长面有泪痕,不知何故?又听他说什么:“‘泊然定不会负守真。’言下之意,仿佛是指那小畜生与四郎。这便越发的奇了,他一个外人怎知内中原委?又为何这般坚信那畜生不会负四郎?”时鸣便将与勿念的谈话,还有芳华的那个梦一一相告。东城满面惊异之色,摸着下巴道:“这世间果真有轮回?”不等时鸣答话忽然就变了脸,一把抓了他的手,瞪着两眼道:“你方才说他们是哪里人?”时鸣不知他何意,回道:“说是‘兰玉国’人氏,二公子觉得有何不妥?”东城转身向房前跑了两步,时鸣不知他要做什么,跟着赶过去。不妨东城又往回跑,一时避让不及,二人撞作一团。东城似乎显得很激动,拍了时鸣一把道:“我去问问他,我去问问他!”说罢一溜烟儿的没了踪影。
芳华用过药,虽深感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