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吗?”宇文荆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宇文忠皱着眉:“我总感怪怪的,不像你啊,是不是因为你长大了,行事作风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心里觉得是不是自己这个父亲没当好,才没有发现宇文荆的变化,似乎比起她和上一个秋棘在一起的时候,变了很多。
宇文荆上前去摸了摸宇文忠的额头:“行了父亲,你回去吧,别想些有的没的东西。”
她这次把宇文忠推出去之后直接关了门,然后从妆奁里翻出来另一个花钿。
那花钿是做的花枝形状,并不对称,棕色花枝上镶着几朵金色粉色融合的小桃花,一看就十分精致珍贵。
宇文荆坐在镜子前,仔细摆好了位置,然后把那个花钿戴了上去。